Ashenone

随机产出

清平误(六 七)连载中,我写了7k多字博肖终于!见面了

 灵感来自歌曲《血腥爱情故事》

私设如山

私设国 下唐&北秦 以长江为界 下唐在南,北秦在北

肖战:字长陵,渝州人氏,渝州古董店老板 文玩百晓生 下唐使 

间谍

王一博:字兆麟,洛都人氏,北秦摄政王之子

剧情流

第一次写文,望包容

*肖战愣愣地看着宁懿,紧绷的神经坍塌一般茫然不知所措。

“你问到这里,就已经卷进来了,”宁懿轻叹,“逃不掉了。”

 

“火是我放的,但肖铖不是我杀的,”宁懿继续说道,“肖铖是礼部尚书,主理礼仪,祭祀,外交,当然,最重要的还是科举。你祖父是个好官,在科举选官一事上常兢兢业业,亲力亲为。在今年春,礼部例行的档案整理中,你祖父意外发现,春招的考生中,竟超半数或多或少都得过恒亲王李琰的资助。”

“也就是说,今年朝堂上的后进新秀,一半以上都是恒亲王的人?”肖战问。

“可以这么说,”宁懿答,“恒亲王是当今圣上的哥哥,当初在夺位之战中,因主动放弃太子之位而助今圣上登基,备受宠信。但这恒亲王并非闲散之辈,虽常年身踞闽粤封地,也常自诩远庙堂薄名利之仕,但其势滔天,不仅早已生根于临安京,甚至与北秦摄政王一派有所勾连。”

 

“肖铖的确是我提携的,”宁懿继续说道,“但他本担任是实职礼部侍郎,没想到后却被李琰的人架空成尚书。”

“祖父五年即从五品提至正二品,长陵当年也觉得祖父升迁的速度过于蹊跷。”肖战当年的的疑惑也逐渐解开。

 

“是啊,”宁懿望着棺中肖铖苍白的脸,“肖公发现今年选官名单的猫腻后,便于当夜赶来与宁某人议事,没想到回程却遭不测。我发觉事情不对,便想那份有猫腻的名册尚在礼部档案房,当晚就抢先一步纵火,借机取出名册。那李琰的人也料不到我下手这么快。”宁懿自嘲的笑笑。

 

“可我当真失算的却是,肖铖次日,卒于临安京医馆。我只顾名册,只是半日的分心他就被人伺机毒杀..”

 

“恒亲王赶尽杀绝罢了。”肖战闭着眼睛,泪却顺着削瘦的脸颊滑落。

 

“是啊,赶尽杀绝。”宁懿叹气,“把精心训练的死士当醉酒流氓使用,三日便弃,此等杀伐决绝之人,是定不会留肖铖一命的,哪怕你祖父当时重伤昏睡。”

 

“祖父若是健在,必将名册背景交于圣上,宁死谏也必不会任由李琰和北秦势力架空我下唐!”肖战尽力克制声音的颤抖。

 

“你明白就好,我也不会让他死得不明不白,”宁懿看着肖战,只是眼中深意颇浓。“但是你也要知道,你既参中了朝中密事,你也绝不可能这样离开...”

 

“长陵愿供宁中书驱使,直至清君侧逆党,平祖父冤屈!”肖战迎着宁懿的目光,朝着他直挺挺地拜下去。

 

“起来吧,”宁懿扶起他,“你先回渝州好好安葬祖父,替我上几柱香尽尽心意。”

 

“中书不即可启用长陵吗?”

 

“这几日我们交往过甚,怕是早已被恒亲王察觉了。”宁懿说,

 

“但是,两年后,你会是我在这两国朝堂上最重要的一枚棋子,

 

你会作为下唐使北上,

 

你会成为这扭转时局的, 英雄。”

 

* 帝王本纪——下唐鸿武大事记:

“鸿武十一年,逢北秦熙靖皇帝加冠大典,陛下意兴促邦交,平边境不宁,欲遴选天下俊杰为使,出北秦,贺大典。”

“原礼部尚书,二等公肖铖之孙,肖战,品行端佳,通晓礼法;博闻强识,誉满渝州;为名门之后,有八斗之才,朕甚属意之。特擢:礼部侍中,下唐使,出使北秦,贺北秦皇帝加冠大典。钦此!”

 

“你此行保重,”启程前夜,宁懿悄悄约肖战在曲苑流莺的厢房见面。

“宁叔叔怎选这烟花之地作别,”肖战笑着向宁懿敬酒。

“烟花之地?曲苑流莺可是宁某人开的..”宁懿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调侃回去

“宁叔叔别有雅致,也思虑周全啊。”肖战仰头喝酒,服输。

“此去经年,长陵,亦要思虑周全,”宁懿的不再调笑,眼神渐渐安静下来,“蛰伏两年,是时候一鸣惊人了。”

“长陵定当不辱使命,不负中书,不负祖父。也愿长陵归来之时,中书亦能改朝局,清君侧,不让我祖父白白牺牲。”

“愿你我皆,不辱使命。”宁懿举起酒杯,仰头一饮而尽。

 

 

*鸿武十一年夏,北秦,洛都。

 

  肖战身着朝服,随众使者一同恭贺熙靖皇帝及冠大典。他在人群中悄悄抬眼,殿上正坐的少年正是熙靖皇帝,少年脸色有些苍白,甚至相比于民间及冠之年的年轻人都消瘦地有些异常。

 

他右侧便是那传说中的摄政王王瑄崇了吧,寻常一品武将也只是红色,王瑄崇却身着紫色立于熙靖皇帝右侧,上殿仍佩名刀“湛泸”,怕是相比于瘦弱苍白的熙靖皇帝才像个掌权者的样子。

 

“金紫麒麟,佩刀上殿,不愧是兵权尽握,自比皇叔监国,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大将,王瑄崇。”

肖战暗想。

 

笠日,各国众使莅临洛都应天书院。

 

 洛都应天书院如临安京国子监一般,是名门子弟云集读书听学之地。肖战跟着其他使臣观摩着洛都的贵族子弟上课,老先生在庭中讲的唾沫横飞,直指天日,底下却有不少小少爷不知今日使团莅临,都已经昏昏欲睡了。肖战由祖父教大,第一次见这场面,有些想笑。

 

“王一博!后第三排,第五位!”老先生终于从讲书的梦中醒来,发现这些睡着了还留着口水的小少爷,气不打一出来,“别以为坐在后面老夫就看不见你!起来!”

 

 “兆麟兄醒醒,兆麟兄!”那个睡熟的小少爷终于被旁边的同窗摇醒,迷迷糊糊地抬起头,眼神像是春山迷雾,一脸懵懵懂懂,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。

 

“这被点到的孩子,还蛮可爱的。”肖战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 

安静的学堂里,刚睡醒的小少爷不知所措地望着那位失礼发笑的使者,老先生的脸上更是气的一阵青一阵白。

 

“王一博!既然睡熟了,你应该都学通透我刚才说的书了吧,”老先生暴躁地摸摸山羊胡子想消消气,“那老夫问你,若你是大禹,黄河九年不治,你当如何?”

 

“黄河九年不治,起因在于河道堵塞,”小少爷一脸淡然的回答道,“我若为禹,其一,我必令众人于枯水时节清淤,使河道通畅;其二,于丰水期来临前,我便领众人加固两岸河堤,防河水上涨淹损农田。”

 

“甚好,”老先生气消,但是脸面上还是有些下不来台。

“老夫说的以疏治堵,你都记住了。向闻来使者为天下俊杰之凤毛麟角,不知刚刚那位发笑的使者,对此问题有何高见?”

 

众人齐刷刷地望向使团里的肖战,小少爷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就算是百晓生,在这阵势下也有些凌乱。

“一博兄已详尽解释,在下只想略作补充,”大家都期待着这下唐使丢面子,但肖战突然发声。

“治黄河的根本大法是宜疏不宜堵,可大家可否想过这黄河泥沙为何年年如此之多?”肖战抛出一个问题,

“据在下所知,黄河两岸多干旱,水土不稳,常年更是夏季一遇大雨,雨水便裹挟泥沙冲入江中。而在下听闻,不少树种,譬如核桃树,枣树等,可固沙稳土,减少流失;亦可结果实,供农人使用,不仅耐旱,且三五年即可成林。”肖战顿了顿,“若在黄河两岸遍植此木,不出三五年,待木成林,必能减少泥沙流入黄河,以轻水患。”

 

“说得好,使臣不愧为天下俊杰之表率!”众人皆惊肖战之答,更惊摄政王竟也在场。

王瑄崇笑着从偏殿走出,向肖战略略作揖,以示赞扬。肖战连忙回礼。在场众人也赶紧向摄政王行礼。

 

“阁下是,下唐使?”王瑄崇笑吟吟地问肖战。

“在下肖战,字长陵,是今年的下唐使。”肖战答道。

“如此栋梁之材,出口便能轻我黄河水患之人,鸿武皇帝竟让你只当个使臣。”王瑄崇倒是丝毫不忌讳什么。

“在下乡野草民,幸脱颖而出得陛下赏识,感恩莫及,不敢妄自揣测。”肖战恭谨地回答。

“本王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,我看这应天书院正缺一个副院首,不如你便担了这职位吧。”王瑄崇看着他。

“在下是来使,于友邦担官职实不合规...”肖战欲推脱

“可是本王欣赏你。”王瑄崇坚持道。

“...遵命。”肖战深深作揖。

 

“望长陵多多照拂兆麟。”王瑄崇突然伏身在肖战耳边说。

“就是刚刚那位...王一博?”

“是的,本王的儿子,王一博,字兆麟。”王瑄崇亲切地说着,仿佛不是昨日庆典上威压四方的摄政王,倒似寻常人家托私塾先生给自家孩子开开小灶的父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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